Saturday, January 25, 2020

等空

空气一直很凉

白痴自取虚暖

第一人称
看不见第三视角的浪漫

第二人称
不懂第一人称的彷徨

我不值得爱

你不值得等待

Saturday, August 18, 2018

致 一段

你的伤口开了花
我的心结了痂
当你牵起那个祂
我的心防 掉了一片瓦

流星浇牡丹 愿非所望
捞水月 捻镜花
拨云端 却守在雾里看(花·华)丽的嫁妆

心瞎 给我翅膀
给我 一双 巨蝶的翅膀
吹开幻想 遮掩现实的刀伤
粉饰晨钟的铿锵
堕入醒不来的梦乡

Saturday, May 6, 2017

神隐

少男神隐之前,早神隐了一位少女。她死了,他活下来,逐渐成长为它。
 
这趟远征,寻找的是被有意识雪藏起来的灵魂。生命低头,它在前方招手,是要重新认识这个世界,还是要重新认识自己?它很清楚,但他不知道。
 
她回望血迹斑斑的走道,不像是回家的路。
 
“你哪里受伤了?”
“我不知道。”
“伤得多重?”
“我不知道。”
“痛吗?”
“我不知道。”
“...”
“我病了,必须离开。只要你还在,我一定会回来。所以,如果你还没忘记我,请为我留一杯热茶,亮一盏灯,让我知道在远方的原点,有我看不见的光,等我回家。”
 
回头;前进。

Thursday, February 18, 2016

永遠的理想鄉

我相信永遠。

一個無據的信仰,一個履行不了的原則,一個實現不了的夢想,一個無法達至的期待。一切不具褒貶、有始無終的信念,都走在永遠這條路上。

這些,都藏匿在每個人的靈魂深處,那片如夢如幻的理想鄉。

那裡的無型、有型之物都處在最完美的狀態。那是最美,卻最危險的地方。是美夢與夢魘交纏的邊疆。

我的理想鄉有間草屋,屋內有位在吹涼清粥的皇后,給身旁那位獨臂、瞎眼的農夫餵食。皇后奇醜,衣衫襤褸,可農夫看不見。

天上有座永遠的海市蜃樓,入田的農夫每天都能通過海市蜃樓和皇后招手。

這是個山區,是一片高原,卻吹著海風,不時響起浪濤拍岸聲。偶爾天上掉下一顆螺貝,放在耳邊一聽,是遠方傳來的音信。

山林住滿狐仙,長年在草屋外徘徊,卻永不得入門。

山腳下有許多戴著斗笠的饅頭在擺攤賣菜。偶爾撞見幾顆餃子,就視而不見走過。

這裡天氣變幻無常,皇后喜雨,農夫怕冷,沏一壺熱茶相互取暖。

然而,夢想地、理想鄉,從來都只是一個人的永遠,不是兩個人的世界。永遠,也只在這裡獲得定義,是片孤單的境地,寂寞的信仰。

永遠,最美,卻最可悲。


Friday, January 1, 2016

2015年 12月31日晚,请朋友们用一个字概括各自的2015年,得到了闷、懵、无、杂、快、茫、彩、昏、忙、乐、新、晃。

而自己,则是「惑」。

去年安逸不再,随着听闻或发生在周遭的一件件事,开始对自己原本抱持的許多價值觀产生质疑。原來美,並沒有那麼美;原来,自己很务实,但不够现实。

上半年,失去了蜗居,含着咸味恍惚着过。

6月,2014年无意间播下的种子萌芽,却不开花,注定了一场至今还在演着的,天真傻气的独角戏。

8月,另一个窝,破了。

9月起,化身为一条追随白鲨,偶尔分食点残渣的小鱼。

年尾,在半梦半醒间和自己拔河,一只手放下,另一只手却紧抓不舍。望着那背影不断思索,有些门槛,跨不过就是跨不过,野菜终究是野菜,永远成不了让人垂涎的霜降肉。

而這些惑,帶来的却是更多的惑,越滚越浓,越解越缠,恶性輪迴。

2016年,不求别的,只求个「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