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心情,就像在由黑、白、灰着色的,美国那些黑人聚集的巷弄间漫步一样。
好想找个黑人饶舌好手来和我配唱,他负责Rap节奏,我负责唱旋律,但双方都没有肢体或眼神交际的。
就要那种吵人的打击乐器不多的歌,节奏强烈而旋律清淡的,淡淡的成熟与洒脱就是全部的内容。
这就是往往我没事情做的时候,都会油然而生的情绪。
闷闷的,黑白的,空虚的,单调的...
有点像旧伤口留下的后遗症那样,某个特定时段就会隐隐发麻。它不是痛,却又有一点点感觉,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在那里。
你想找些疗伤的东西,但又没有个准确的“症”好给你对着下药。
全身都很充实,就是胸口中央没什么悸动。脑袋是精神的,但没有思考能力。
灵魂已经出窍很久了还没回来...
其实,是已经出窍到很远的未来去了,从上个礼拜开始就想着一件事。
就是我所谓的“...i predicted the worst...”这件事。
这件事呢,是我大概半年前设想到的一个情景,我做了很多假设。我向来都喜欢对任何事情都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从凭空想象出一个搞不好永远都不会存在的问题,到如果真的发生了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都是我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的脑力训练活动。
结果半年前那个凭空捏造的假设问题,还真的开始萌芽了啊...
而且它是棵长在我篱笆外的“芽”,它一天没长进来,我就没有权利在它身上动手脚。
其实这棵“芽”,也只是许多最坏的结果的其中之一而已,既然“芽”往这个假设的方向长了,就是说我可以排除其他的“最坏打算”咯?
算是好事吗?可能算吧。
就这件事本身来说其实是件非常好的事来的,对我来说也应该是值得高兴的。
只不过事事都存在着太多的可能性,所以一件喜事的背后往往都藏着同等程度的危机。
我没有办法只沉溺在快乐当中,而忽视那些一年后,十年后,或者几十年后的剧情走向。
而且你总不能因为设想到不好的结果,而在当下是件好事的当中作梗吧?毕竟那只是个假设而已。
是我想太多了吗?也许吧。
人应该要活在当下吧?我赞同。
但不好意思,我就是这种人,我可以活在当下,但我没法阻止脑里自行启动的算计能力,去推测往后可能会发生的坏事...亦或好事。
还是一句老话,让时间去证明一切吧。在时间面前,我们也只不过是买了张“人间票”看戏的观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