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28, 2008

Lady Marmalade



这是咱五只小东西在Puchong 拍Assignment的时候,半夜在Yeni家的客厅跳的艳舞。

我们总共跳了四五次才满足,第一次了解到Clubbing是酱累的事呢...

猜谁帮我们拿摄影机?Camerawomen 就是我们伟大的观音嬷啦~

她那天一定很开心,有我们五个人跳了好几次舞给她看。

所以你可以想象,半夜三更,我们对着Yeni家的神台,扭来扭去的情景。

而且还不可以跳很大声,因为Yeni阿公在楼下的房间睡觉...

基本上,就是五只发情的小猫半夜在那边静静地“姣”来“姣”去...

Thursday, June 26, 2008

解脱

利落划下一刀,皮裂了,肉绽了,血流了...

唇型的裂口相贴着,渴望着与彼此从新密合的奇迹。

鲜血温暖了纯白的石桌,像充满生命力的液态爬虫,从动脉里徐徐向外蠕动。

持续扩散着的一抹红,在月下闪着光,似乎还在谨慎地瞄着它的主人,一边兴奋地在桌上滑行。

皮层下,还感觉得到流体游移时的滑溜感,暖暖的,痒痒的,轻轻的,无阻的...

血管壁已经不再压抑,丝毫没有收缩;白血球也不再赶得上血压撑破伤口的速度,全灭败退了。

月光仍洒着,仿佛在安抚着,告诉我的生命力说:“漫漫长夜,别急,别急...”

嗯,已经不再痛了,裂口也不再大大地撑着,反而变得平静了,一起一伏的开、合,血应该也累了。

切口开始发出寒光,几条银丝悠悠飘出,缠绕、聚集,成型化蝶,飞了。

粗粗细细的银丝,大大小小的蝴蝶,从发光的裂口破茧而出。

跌跌撞撞,拍翅,摇摇晃晃,展翅,突一闪烁,飞向四周,踪影无去无从...

哎呀,感觉灵魂缩小了,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小着、小着。颈项软了,头歪了...

小着、小着。手没力了,垂下了...

小着、小着。下身累了,瘫软着...

小着、小着...游着...流着...

意识模糊着,视野渐渐呈暗红色,整个灵魂在体内被传送着。

嗞嗞,呃!被挤压,猛烈地被挤压。

啊!空气,我需要空气!光,我渴求光!让我出去!出去!我要出去!

咻咻...

吸...呼哈~

解脱了,我轻了,没有手脚,没有样貌,没有性别。

迷迷蒙蒙中,作为发着微微银光的灵体,我漫无目的的飘游着。

原来,灵魂才是美丽的...

Thursday, June 12, 2008

曾经,我作了一个梦...

一个婴孩出生了,是个意外的惊喜,大家都很快乐,就跟普通人一样,都很快乐...

一转眼,婴孩长大了,成了一个纯真的小孩,和普通小孩一样,一起学习、玩耍...

后来,小孩上学了,开始交朋友,开始认知世界了...

然而,小孩长大了,增长了很多知识,看清世界的样貌,也了解自己了...

男孩怕了,变得安静,也变瘦了,开始质疑命运,也开始了停不下来的思考...

直到男孩懂事了,他认命了,于是渐渐开朗,也开始说话,又开始交朋友了...

他开始什么都看得见,也因此而看得腻了,开始觉得麻木,也冷了...

男孩依然笑着,也快乐地玩着,他很珍惜现在,因为他不懂什么叫未来...

直到今天,这场梦还没有结局,因为我要睡了,而明天不懂还有没有梦。

我对这场梦的结局充满好奇,也想尽快知道它的结局。

如果我今天睡一觉,明天真的醒来了,那这梦就有个结局了,结局就是:

男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