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27, 2008

动物餐

唉,现在的我在啃着没有煮过的生菜和西芹,而且还没有Mayonaise,就像只兔子一样没加调味料的吃...

为什么呢?因为我这里的冰箱没用得要命,没有足够保持蔬菜新鲜的冷温,所以如果要放一些新鲜蔬菜的话就不能放多,还要尽快吃完。而妈就在我上来是给了我一袋的菜,大菜、玻璃生菜、西芹、菜豆、青瓜、四川菜,还有好几粒的柑...

青瓜两大条已经在开学第一天啃光了,因为本少爷还蛮喜欢吃的关系,而接下来的日子就要解决一整粒的生菜和一大把的大菜。

现在在吃着的生菜和西芹,没有调味料,味道就显得有点凄凉。拿来炒的话又很麻烦,才没有这种闲工夫去弄油烟,还要洗。所以,就把它当成是减肥食品这样,去吃它本身的甜味了。

现在只剩下两小段的西芹,冰箱只剩下菜豆和被我吃得变小小粒的生菜。大菜呢?昨天已经拿一半来和四川菜一起褒成有点苦苦的汤,灌掉了,另一半则刚拿出来,准备晚上再弄成汤喝了吧...

所以明天,就只剩下在冰箱里的东西让我对付了。放着又怕坏,丢掉又浪费,食物是我的另一半,只好干了它们吧。

这样吃下来,这几天过后我一定变得很健康了。前所未有的“仿动物排毒餐”,有心人如果真的可以接受的话,应该很有效吧?

Tuesday, February 26, 2008

怪怪的观后感

Jonnie 叫我不要每次都讲电影的东西,可是今天还是要讲了,因为看了一部满不常见的戏。本来没有对它抱太大的期望,结果却又从戏里感觉到些什么。

这次看的电影“Lars And The Real Girl”,每部戏一定会有的浪漫Couple,跟平常一样也是一男一女,只不过女的,是个人形充气娃娃,就是那种欲求不满的人买来XXX的那种。

不要怕,不色的,一点点色情成分也没有,还留了几分迷思...

片子一开始的配乐已经把人带入那种Western Village独有的惆怅感。不是悲伤的惆怅,而是类似雨天时的惆怅。嗯...很难解释,反正明白就好啦...

所以第一,拍摄手法与配乐的相互应承已经掠获我的心了。只是这部片子看到完了,我还是没有办法解释出自己的感觉,就怪怪的,却感觉很好。什么跟什么啊?

如果没了解错的话,主角Lars因妈妈死后,独自和过度伤心而性情变异的爸爸相处,加上离开家里的哥哥,所以跟不讲话不接触人的爸爸一起,久而久之心理就变得和爸爸一样,孤僻,害怕人与人身体上的接触。

而她的哥哥嫂嫂搬回家乡后,他自己就一个人住进对面的仓库。不是讨厌,就只是怪癖。

而后来那个充气娃娃来啦,Lars穿着整齐地说要带他女朋友去他哥哥家吃饭,一直以来都对他很好的哥哥嫂嫂当然开心到一个不行啦!结果镜头一转,就那两公婆坐在沙发上像灵魂被抽走一样,看着Lars和充气娃娃Bianca,不知所措地想着要讲什么...

其实Bianca只是Lars的一种精神依附,因为Lars在心理医生前解释的Bianca,和他自己有很多共同点,所以,他到底是不是籍由把“自己”代入到娃娃的角色,然后妄想有一个跟自己处境很像的女生,然后去爱“她”,以此得到安慰?这种让观众自己去揣摩角色心理的游戏,往往能勾起观众很多的感觉。

而Bianca的“言行举止”和“感觉”,都是Lars自己下定义的,“她”生病啦,开心啦,想干嘛啦,都是Lars自己的妄想,所以旁人要骗他是骗不到的。有点像入戏太深的家家酒。

这点我就很喜欢,因为跟一贯的精神病电影不一样。很多电影会出现旁人像骗小孩子那样,告诉病患角色说,“XX想睡觉了哦~”,“XX不会喜欢这样的哦~”。然后那个病患就会傻傻地说“哦,是吗?好吧...”,在不然病患不受骗的话就“你胡说!骗人!”。

这种老套的拍摄手法现在还有的话,丢垃圾桶吧~

而这套戏就好在里面的“旁人”是不去洗人家脑的,我会觉得这样比较现实也比较有趣,因为如果我身边有个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去冒骗他不成反被打死的险咧!当然如果是真正要帮他的话,就要观察他对娃娃的“编剧”反映了些什么啊~

虽然看到最后Bianca“死”了,在“她”的葬礼,Lars约一个双方都有点意思的女孩去散步,不过我还是不懂他到底有没有正常,因为他可以是在很Psycho的状态下约,娃娃都葬礼了还很“入戏”的出席,是正常吗?

总之就怪怪的,讲也讲不出来,介绍你们去看看吧,个人觉得还蛮不错看的,就因为看了有说不出的感觉,我给它满分!

Thursday, February 21, 2008

逆转

阎王告诉我,天堂着火了,现在只剩下一片灰烬,还有烧焦的太阳残骸。

接近太阳而自满的神仙们,现在个个比过火的烤鸡还要黑,这个断了翅膀,那个瘸了腿,还流了一地的辣椒酱。而太阳,引了大火蔓延太快,也随着大家一起被自己烧坏了。

没有了太阳,怎么办呢?!

阎王叫我不用担心,还有月亮...

还有红色的月亮。没了太阳没了天堂,地狱显得特别亮,月亮是面镜子,把火红的地狱光照给人类,也分给天堂。

虽然到时世界一片血光,不过几百年后人类应该就习惯了吧。每年初一、十五拜地,七月十四拜天...

或许,人们会发现,地狱只是被拿来与天堂比较而遭到无情贬值的东西而已...

Tuesday, February 19, 2008

变身!

终于又要开学了,这是个Short Sem,希望这样的紧张感能够把每个人的学习精神推到最高峰。我希望能够在这个Sem再次变身。

我要更聪明,更成熟,更强,更有能力,更有特质,什么都要加个“更”,让伟大的“知足常乐”这句荼毒人心的话掉进那万劫不复的粪坑去吧!我要真给它知足的话,一辈子不主动去争取进步,还不如死了算,把氧气留给更有上进心的人。

感觉上自己不应该只有酱子的程度罢了,虽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总觉得不应该只是这样子。这个年龄,对我来说应该还有太大的进步空间,如果还没成长得够就结束“青少年”时期的话,那就太不爽快了。

可以没有知识,却不能没有智慧一直是我的观念,就算再怎样愚蠢,再怎样笨,都要修成典雅的涵养,不需要高贵,只要有沉沉的气质。

顺便说一声,“气质”这个字本身完全没有High Class的意思,很多人误以为“气质”两个字就是说很高贵很有涵养,错!“气质”指的是内在修养的外在表现。坏人也是很有气质的,只不过他所拥有的是坏人的气质而已。

所以啊,下次要引用“气质”这个词,要声明是什么样的气质才比较正确哦~

一个人的气质被看得出来是件好事,因为这是对于“自我”的一个定义。不过,还是有些天生就没什么存在感的人,虽然也没有不好,但是我还在努力地不让自己成为这类型的人。被现代的无聊人用到变废话的“寻找自我”就是这么一回事啦!

Monday, February 11, 2008

快聚快闪

前两天心情大起大落,相聚和分离的发生比烧汽油还快,到现在还有一点清醒不过来。

前天一早就跟姐姐下居銮,因为她跟朋友有新年的约会,而我在傍晚有同学的聚会。非本地的同学一般都会早点到,所以我就现在嫂嫂家等,外地的陆陆续续来了后再出门跟他们喝个茶,聊聊天。

当然那股心情和气氛,已经在6点的聚会前从我们外地生这班人开始酝酿了。可惜的是,在前晚睡不够,当天又起得早,所以我有点不在同一条线上,一直恍神。

一直到傍晚聚会开始,看到家莹在家坐着轮椅,听她讲是从楼梯跌下来后,我的睡意才消去一点。从楼梯掉下来,是从一楼的楼梯的第一格掉下来就要坐轮椅,而且纱布还厚厚地包到小腿上,感觉上有点小题大作有点好笑,不过原来离地面这么近,竟然有让尾趾骨断的威力!

这次聚会的心情,被自己疲累的精神给搞砸了...

可是见到很多一年不见的朋友,还是超开心的啦!只是当晚就跟姐姐一起回家,所以没有过夜,所以感觉就是超快速的经历一场悲欢离合那样,结束后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只是在回家的路上,到Labis的时候突然家里一通电话打来,一句黏在一起的“Where ar u?”...

哦?!就是我的表兄弟啦!跟我年龄相近的亲戚,来了四个在我家,本来有收到丽君的SMS讲他们大概9点会到,结果大概12点酱Roger打来吵我带他们去吃宵夜。过了几秒,又来一通新加坡的电话号码,跟我讲印度话,Rowell和Roger两兄弟搞的鬼!真是有病!

听到他们的声音,我的精神就一股气地冲上来啦~

回到家看到阿镔,哇噻!比我高?14岁罢了比我高?小孩子果然长得好快!他姐姐丽君倒还是一样矮,呵呵~

换了便服我就带着他们去Mamak档吃东西了,新加坡那两兄弟来到马来西亚就是要狂扫Roti Canai,每个人所叫的食物和分量,跟我在车上跟姐姐讲的预言简直一样。我对他们的了解做出的分析正确,证明他们还是没变。

只是外表上每个越来越完美,唉...跟自己比起来有点相形见拙。不过算了,我是我,我有的他们也没有啊~

打岔一下,如果我把表弟Roger带到UTAR的话,应该会成为我们全UTAR的校草,呵呵,真是以他为荣啊!

可是,吃到半夜要2点才回家,我快累死了,连凉都没冲就睡。第二天一早8点多,被Rowell妈妈给“叫”醒。那天我睡楼下房间,小姑看着饭桌玻璃下的报纸一直叫我的名字“虾?!这个是阿成咩?看不出咧!这个哪里是阿成阿成来的咩?不像阿成的?我去拿眼镜一下...”

阿成阿成阿成阿成阿成阿成阿成,也不知道到底叫了几声,反正我就是醒了。

一开门刚好小姑拿好眼镜经过,像被施了定身术那样,皱着眉头看着刚睡醒的我...

才一年多不见,没有那么夸张吧...

“哦,酱看就有一点像...你变“脸薄”很多咧~”

虾?脸薄?!我的脸有没有变薄你都看得出?!有没有哦,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到!

她又再讲了一次,哦哦,听清楚了,是“Yeng dau”,就是变帅咯~

嘻嘻,刚睡醒就几Paiseh一下~

不过上次去大姑家,她看到也是差点认不出,跟大姑就时常见面了,连她也会认不出的话,可能我的改变还真的是很大吧。

中午12点左右,小姑因为怕塞车所以早回新加坡了,大姑一家就不用太早回。

(T_T),一年多不见,扣掉睡觉时间,见面才不到5,6个小时又要走了,显...

下午又轮到大姑一家走了,傍晚两个姐姐和小孩子们又走了,剩下三姐。

全部心情直接没有掉,猫猫还打电话来讲他来到Segamat,叫我去打Bowling,我虽然开心地讲很麻烦所以不去,可是其实当时的心情是很无奈的。再说,我干嘛要打扰他来找嫂子啊?才不想做电灯泡呢!

今天,总算好了一点,沮丧这种小儿科早习以为常了,哼,要打败我再等个一万年吧~

娃娃

那个娃娃,眼睛很大,睫毛很长,眼角挂着血痕,嘴角挂着泪痕,在黑暗中栖息。

它没有生命,也没死,只是没有了心脏,眼泪流干,只能哭出血来。

哭出来的血,很快地,在满是腐叶的地上流成一滩血泊,顺着手指头缓缓流下,徐徐蔓延。

阴暗潮湿的树林,树上满是沉默的乌鸦,红色的眼,映出那娃娃。

那娃娃血红的眼,也在看着每一个。

娃娃脸上的血痕,微笑的嘴角,和掏空的心脏,像是一场乌鸦们为它准备的祭奠。

娃娃没有恨,只是红色的双眼和嘴角,都带着笑意,像是微醉在死亡的盛宴。

渐渐地,娃娃盖上眼睛,修长的睫毛沾上血而粘在一起,成溪的鲜血在林地上凝固。

夜幕降临,娃娃累了,只守着灵魂,在血滩上,成为一具活坟...

Thursday, February 7, 2008

Funny Clips!

Just saw some really damn damn damn funny things in youtube, laugh silently alone at 2.xxam, AM! Don't know my family got shocked in this very middle of night or not, hehe~

Just wana share~

Talkin Cat 1:
U know, i think it's juz like my nieces talkin, walauA! Sounds sooooo alike!


Talkin Cat 2:
Actually the words it spoke are like below:
Oh my dog...
Oh long John...
Oh long Johnson...
Oh Don Piano...
Why I eyes ya...

All the live long day...
I think it's just someone purposely match some words, but still so funny!


Combined Video:
I like the part of "Animal Superdancers", it's the part that kesme laugh silently until cannot breath at all! Almost die in suffocation because I covered my mouth so hard with my 2 palms.

Monday, February 4, 2008

聚会快来please~

星期一了,星期一了,星期一了...

再过5天...

星期六了,星期六了,星期六了...

星期六大年初三,我们闪灵寺一年一度的新年聚会!Yes!

想念那种BBQ的滋味,坐在地上讲不完话的圆圈,等待班长家门口有迟来的同学...

啊啊啊啊啊啊!!!等不及了啦!

等待已久的这一刻终于要来临了,其实,除了要见朋友外,另外一个目的是要让他们看到不一样的我,虽然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变,但是很希望能从他们那边知道原来我变...变...变...

变得更好了啦~

本来想在那天去之前Set Set头发,吓他们一下,不过想想还是不要的好,等下从来没有弄过头发的我会弄巧反拙,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天才从Segamat下居銮,如果是前一天就下的话,我的计划就要变动了。

或者就叼一根烟去,用超级瘾君子的眼神瞪他们,再用很不屑的语气讲:

“Yo, 嗨...”

等下他们一定全场傻眼,动都不敢动,呵呵~

不知道在他们的印象当中我是否还是那种比木头还要木,比白痴还要傻样的乖乖仔呢?反正这次我一定要带着一股完全不同的气质出场才行!

噢呜呜~

等不及了啦......啦......

Friday, February 1, 2008

一个亲戚

这篇要做做坏人了,要讲人家的坏话,而且还是自己的亲戚。

我的舅舅,平均一年一、两次会来我家住几天,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什么,反正就是有这样的惯性。

实话我就直说了,我不喜欢他,但不致于讨厌,因为他人是很好,可能是我无法适应他的性格或一些习惯吧,所以只要他来,我都会觉得很别扭,感觉上家里少了一个自在的空间一样。

哦!好巧!现在我带着耳机听歌,他的咳嗽声就传上来了。

刚刚吃完晚饭,今天煮了久违的肉骨茶(of cos素的啦~),有好多好多我很喜欢的腐竹,应该要很开心的,可是...

我舅舅人是长得不很好看啦,还有点胖,虽然我是没有要以貌取人,可是他吃饭的样子有时真的让我受不了!用嘟起来的嘴喝汤喝到比洗衣还大声,突然再来打个饱嗝,而且他的嗝很够力,不是像我们普通的饱嗝那样的,他的听起来感觉上有液体在滚动,再配上他的吃相...

酱子我吃不下啦!虽然我天生不会打嗝,可是有时听到我哥的打嗝声,是很好听的啊!

每一次舅舅来我家,我不在餐桌吃饭的频率就变得更高了。每次跟他同桌吃饭,我都要先凝神静思一番,好让待会一点杂念都无法入侵,然后他来了,我就会开始吃得很慢...很慢...很慢...

我用餐本来就很慢,此时如果想快快离开餐桌而快速进食的话,我嘴巴不只会酸,而且最可怕的是,如果他在我狼吞虎咽到一半的时候作出让我恶心的事情,我会不会就这样把正在咬碎还没吞下的“烂泥”全部呕到餐桌上呢?

所以我会吃得很慢很慢很小心,预测他的每个动作,一有蹊跷,让我顶不顺,嘴巴无法咀嚼的时候,我就要聚气宁神,不去想他的行为,也不去想嘴里那久久无法吞下的“烂泥”。等到心平气和后,再继续吃。

在跟他同桌吃饭的时候我的心所呈现的安稳状态,用来比静坐的话,连佛祖都要让我三分!

我每次都会比他早开动,比他晚离开餐桌,因为我需要用完美的开场和结尾来平衡中段的扭曲。其实我也可以餐餐都不在桌子吃的,可是我实在不想表现得那么明显,因为我会比讨厌我的那个人更先讨厌自己。

进入用餐的结尾,并不是在他离开餐桌的那一刻开始的。由于我家的洗手盆就只跟餐桌隔半道墙,所以我最大的挑战其实是要忍受他吃完饭在洗手盆那里打嗝啦,吐痰式咳嗽啦,一切一切,只要我挨得过去的话,我正常的一餐才算正式开始。

他每次都是在我起床之前就来了,这次是我去到KL以后第一次遇到。就在昨天一早醒来下楼,看到餐桌旁坐着一个赤着胳膊的身影...

我下楼的脚步于是慢了一点,但脸上仍然保持着我最擅长的笑容,礼貌性叫他一声,善良地讲几句话,刷牙去...

我知道,往后几天,大部分的时间会是在楼上房间的电脑前度过了...

不过他老人家起得早,以前常常起床下楼就看见餐桌上有一包油条和一大包豆浆,这是我因为起得迟所以一般上都吃不到的。

其实,想想看,也是有好事的啦~